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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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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想松一口气，但是忽然想到阮淮水说的伪装恋爱，不自然地转头结束对视：“算我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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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对视这么久真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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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好人闵荞认真鼓掌，她觉得自己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觉得阮楚两个人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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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灵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挑了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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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这个游戏也差不多要上场了，她们在狭小的休息室练了一下动作，跟着谢葡葡她们上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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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下座无虚席，每双眼睛都落在她们身上，无数的欢呼和呐喊，摇晃着的灯牌或许不是为她们而来，但目光也有一刻为她们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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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个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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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和阮淮水背靠背站着，灯光暗下去，楚湘能感觉到对方抓住了她的手，在黑暗里很快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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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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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声音不像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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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掌之后灯光就亮了起来，练习过无数次的舞蹈，每个动作都烂熟于心。她们带着笑容交换位置，亲密地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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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歌的时间在学习舞蹈的时候很长，但真正上台时好像很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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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又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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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下台时楚湘先牵住了身旁人的手，她惯性牵住靳甜一起走路，等转头说话才发现她拉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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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站在她旁边的人是靳甜，这次为了营业，阮淮水被换到了她身边，她早该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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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把张开的嘴又闭上了，她想找个洞把自己藏起来，就沉默着一起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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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姐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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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起来很面善的工作人员把经纪人叫了出去，剩下的三个成员都结伴上厕所了，休息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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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时候，心跳就变得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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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怕淹没在无边际的沉默里，随便找了话题：“刚才在舞台上，为什么要击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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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击掌就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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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的回答也很符合她的人设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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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想叹气，想感慨人果然是会长大的，像阮淮水已经从热情小狗变成仙人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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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推门进来的时候表情也很苦涩，坐着叹了一口气，等剩下三人都进来了，她才慢慢开口：“我们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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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深吸一口气的闵荞，四人里只有靳甜发问了：“为什么？我们不是还有一个节目排了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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