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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她松开抱住对方的手：“那你想怎么样呢？进退自如吗？机会不会一直在原地等你的，拒绝这个通告，那假如明天就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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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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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希望自己失去进取心，这样就不用和阮淮水继续纠缠下去了，但是银行卡的余额告诉她必须要奋斗了，再堕落就没有收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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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看着楚湘，也不相信这句话会从对方的口中说出来，楚湘明明连月考拿不到第一都要伤心的，怎么会躺平放弃挣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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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直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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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忽然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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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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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旧情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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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能气竖起来了：“你什么意思？你以为全天下只有你一个女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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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是不会再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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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的心紧了紧，又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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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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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真的到晚会排练的时候，楚湘做贴贴的动作已经完全不会觉得奇怪了，第一次彩排时前辈也没来，她和阮淮水贴着脸看镜头也没觉得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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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很大很漂亮，架在摄影师肩上的摄像机，脚下是会变换色彩的地板。第一次踏上这里，是因为营业才走上来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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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排练完就回了休息室，靳甜在她旁边打瞌睡，阮淮水也挨着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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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不敢多喝水也不敢吃什么，准备好的打歌服是很短的裙子，即使晚上才上台。她们都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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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坐在她旁边玩她的手，从手背抚到指尖，又翻过来看手心：“能不能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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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悄悄玩着还好，等齐嘉灵和闵荞的目光一起落过来的时候，楚湘也觉得不好意思想用力把手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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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也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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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靠着阮淮水，忽然出现了不合时宜的疑问，过去她幻想过这一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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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的时候还没有出道，但也算半个热门选手，那时候是睡不着有一起幻想过出道之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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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想象着她们在鲜花之中拥抱，在灯光背后接吻，是爱过的，千万种想象里没有她们貌合神离地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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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阮淮水不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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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排练的时候，阮淮水跟在她后面走过通道，她们依然没有等到前辈，为了测试摄像范围和镜头，全体替了前辈的站位排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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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的是，她们跳到一半的时候前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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