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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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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觉得楚湘的酒量也不怎么样，现在她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望着阮淮水快傻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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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笨，我要是你我就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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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这样说着，去浴室洗了毛巾，动作轻柔地给她擦脸：“还认得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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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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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准确无误地叫出她的名字，阮淮水忽然有了新思路：“今年多少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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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岁，比你大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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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比划：“你知道这是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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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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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握住那根手指，又很快松开了：“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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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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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几点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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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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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为什么和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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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凑近了一点，把楚湘的头发别到耳后，认真地望着对方的眼睛，想要从里面看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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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的眼神还是纯净的，像阮淮水过年会见到的亲戚的小孩，睁着一双乌亮亮的大眼睛很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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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合适。我和阮淮水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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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坚定，像刀一样把阮淮水的心划成一瓣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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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觉得心跳快停止了，连血管里的血液也快停止流动了。她站起身，觉得自己的举动太幼稚了，从楚湘的嘴里听不到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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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说话这么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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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把房门反锁，担心谢葡葡再上来打扰她们，她也不能真给谢葡葡来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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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楚湘已经从床上起来了，在地上走着，平地硬生生给走出了上坡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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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两步楚湘就摔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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