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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被阮淮水抓住了手腕，像白天拍摄营业照片那样，她愣了一下，没挣开：“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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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齐颜，就是以前上学的同学，我和她没有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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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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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点头，努力地为阮淮水的举动找补，也许对方是担心营业不能维系下去，所以才这么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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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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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抬眼看她，对视的时候感觉心脏跳动加快：“采访里面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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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觉得我才是我们之间的感情的主导者吗？因为这个和我分手了吗？是我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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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纠结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呢？分手之后还念念不忘究竟是谁错得多错得少，可能这就是年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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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慢慢地把手抽了出来：“是我的问题，这样可以吗？和你分手是我的选择，那个时候太幼稚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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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友还在睡觉，楚湘压低声音，但阮淮水的表情肉眼可见并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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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后悔了吗？舍不得我所以要回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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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语气和过去不一样，没有哭腔也没有冲动，冷静得像在念影视剧台词，楚湘偏头看了眼垃圾桶，里面没有酒精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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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喝醉，楚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方的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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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后悔，希望你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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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觉得疲惫，她咬着舌尖来让自己保持清醒，看着阮淮水像看着无理取闹的孩子：“我们就算那时候不分手，也未必能撑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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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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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水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了，楚湘好像完全铁石心肠不在意过去，像捂不热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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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就这样分开回到各自房间，一个蒙上被子安心睡觉，另一个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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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地集合到公司开了一次会议，大家留了位置，楚湘挨着阮淮水坐下，听经纪人介绍词作者和编曲，她们站起来一一握手，还有公司某部门的总监坐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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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近热度不是上来了吗，所以我打报告说想发新专辑，也准备看看粉丝的购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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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本来排了专辑的男团塌房了，就把专辑宣发推后了，刚好轮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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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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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楚湘另一边的靳甜感慨，但专辑主题的内容她们也缺乏发言权，只能被动地收听，听见总监高谈阔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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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市场上不就追女生之间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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