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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金修衣一起回到了她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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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的那几天，她们很少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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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们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放纵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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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偶尔一起窝在床上看看电影，时不时聊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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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时候，她们只是靠在一起、静静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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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的头搭在金修衣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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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身上真的没有什么肉，硌得展兰枝的脸颊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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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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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自己离开，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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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想着，展兰枝还是免不了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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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转头，她看见金修衣盯着某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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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望得出神，她的眼睛极少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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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金修衣的睡眠也算充足，但是金修衣的眼球里的血丝依旧显眼地攀在眼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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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想起以前，金修衣的外表总是让展兰枝确信，金修衣真的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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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衣，你没睡好，对吗？”展兰枝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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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没有转头，她依旧盯着前面，她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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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衣，你要是困的话你就再躺下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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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终于转过头，她问：“你一定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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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她强硬地让金修衣躺下，她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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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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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什么时候，困了就该休息。”展兰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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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突然抓住展兰枝的手臂，她问：“如果我现在就把一切都告诉你，你会立马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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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的手停留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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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还是舍不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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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说的，困了就该休息。同样的，你要是舍不得我的话就遵从内心，留下来，或者带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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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笑着说，语气非常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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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展兰枝知道，金修衣绝不是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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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抽出被金修衣握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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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也是，你是艺术家嘛，你还有你的事业，哪能让你为了我死。”金修衣阴阳怪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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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皱眉：“不要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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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转过身不说话了，她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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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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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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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树木抽枝长出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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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框上飘落着几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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