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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鼻腔里充满了展兰枝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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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叹了一口气：“唉，你说以后你走了，我被子都捂不暖，多可怜，你别走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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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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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的手偷偷顺着展兰枝的手臂慢慢往下，手指渐渐与展兰枝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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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执着地问：“你不走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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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终于回头，她笑了一下：“你捂不暖被子是因为你现在根本就不健康，以后你慢慢把身体调理过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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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翻身拒绝与展兰枝对视，她嘟囔着：“以后以后，又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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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握着金修衣的肩膀，把金修衣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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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移开眼睛，她说：“大不了我永远都不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你就永远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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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刮了一下金修衣的鼻子，她说得很肯定：“你不会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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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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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天，她才开口：“是啊，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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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的手指无意识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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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张嘴，金修衣却没有给展兰枝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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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小时候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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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她指着刚才看到的涂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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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的目光顺着金修衣的手指落到墙上，她愣了一下，睫毛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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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是啊，很小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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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有些老成地摇着头，她开口：“你现在明明也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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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不会养宠物的，毕竟你那么爱干净，小动物多多少少会有些异味。”金修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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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后来再也没有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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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说着，嘴唇又黏在金修衣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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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脖子慢慢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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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怕痒，她缩了缩脖子，推开了展兰枝的脸：“回家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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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是家。”展兰枝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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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只好改变措辞：“回去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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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们暂时不回来。”展兰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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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笑了：“你还记得你刚才说我是病人吗？我待会吐你嘴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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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吐回来。”展兰枝理所当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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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死了。”金修衣又推了推展兰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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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金修衣：“修衣，你快要告诉我了，对吗？是不是快要到我离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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