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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直接这么问很突然也很无礼，我先提前致歉，请问金修衣为什么会身亡？”展兰枝抬头确认，对面那人并没有异色，“我与金修衣相识四年，她身体很健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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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世事无常，人终有一死，或早或晚，她弯道超车了。俗话怎么说来着，黄泉路上无老少。”金修裳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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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对金修裳的态度感到疑惑，同时又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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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感到自己的手被人轻拽，是金修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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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理姐姐，她们脑子都不太好。”金修袍又指了指金修裳，“大姐是坏心眼姐姐，她喜欢恶作剧，你漱漱口吧，她每次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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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袍挠了挠头，像刚出笼的包子一般的脸也皱了起来，似乎颇为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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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望着金修袍，金修袍长得与金修衣更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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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去想，金修衣幼时是否也是这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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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金修袍手中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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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的嘴唇与杯壁接触时，余光扫过金修袍的脸，对方的脸上同样扫过一丝戏谑与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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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接触到液体的嘴唇感到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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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骇，展兰枝不动声色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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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没有再开口，有些警惕地望着姐妹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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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金修衣是什么样的人呢？”金修裳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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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裳眼里全然没有戏谑了，语气中第一次流露出认真与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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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我觉得她是完美的。”尽管展兰枝心里高度紧张，谈起金修衣时依旧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并不是因为在她的家人面前我才这么说的，她真的非常完美，我找不到更为贴切的词来形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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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积极？耐心？包容一切？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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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这次金修衣与金修袍都笑了起来，笑声在整个屋子回荡，有些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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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是个很好的人吧，至少在你们眼里是这样的，不是吗？”金修裳一口将苦得发涩的液体尽数饮下，“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说实话，我和修袍都乐于看到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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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你知道为什么吗？”金修袍又牵动展兰枝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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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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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二姐她是鬼姐姐呀，她真的像鬼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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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姐姐？展兰枝迅速抬头看向姐妹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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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说胡话罢了，”金修裳重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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