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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井然的神色变得淡漠无波，声音也冷冷清清的：“我有那么无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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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来对着罗婕诚恳地道歉：“是我不对，我不该明知道你误会了我对迟衍的用意，还一直不做解释，引你的误会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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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婕回想自己和她桩桩件件的对话，明井然确实从未直接说明周牧想要的人就是迟衍，只是明井然告诉她周牧看中一个女孩的那天，她们刚好遇见了迟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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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罗婕已经不相信在明井然这里会有什么“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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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动引擎，问：“我们去哪家酒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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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井然报了一家在当地最有名的酒楼的名字，问她：“迟衍人呢？她吃过晚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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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婕说，“不知道，从酒店出来我就顾不上她了。她那边误会还大着呢，你还要留她在你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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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井然看她的眼神仿佛她说了什么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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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婕，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对迟衍的心意吗？”明井然说着没了底气，“那迟衍她一定也很难相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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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婕神色复杂：“你真的喜欢迟衍？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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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井然理所当然道：“一见钟情，自然是看上她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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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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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明井然给她讲了周牧看上舒黎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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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的出身远不如她现在看起来的光鲜亮丽，她来自一个偏远山村，十三岁便辍学在家放牛务农，那时候，她的名字还叫作周来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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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们村子里最漂亮的两座建筑都是民国时期一个传教士到此地传教时修筑的，一座是房顶上立着十字架的小教堂，一座是三层楼高的白色小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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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十五岁时，一个“男人”搬到村子，买下了那栋年代久远的白色楼房，翻新后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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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那个男人留着极短的寸头，但这个容易显凶的发型丝毫不影响他温文尔雅的气质，周牧觉得他和她见过的村子里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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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满心的好奇，她经常牵着牛从男人家的楼房下走过，为的就是偶尔能瞧上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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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渐渐让她瞧出一件诡异的事来，那个“男人”的肚子在她眼前一天天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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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男人也对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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