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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不大。”没等她仔细回忆当时的细节，岑雨眠开口打断她，“五六年前魔族还乱着呢，苍洺还不知道在哪游荡，她念锦再怎么精于算计，也不能未卜先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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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念锦掌握人性，善于布局，也给她姐姐带来了很多麻烦，是个棘手的对手。可她还是更相信，念锦接近启玉，只是因为启玉——是虞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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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念锦来访云隐宗，宗主本打算让她负责接洽，对方却指名道姓要虞舟来，最后甚至提出要和虞舟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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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没什么，虞舟美名在外，她完全能理解念锦的做法，可继虞瑛和虞启玉后，她敏锐地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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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是虞家人？念锦对虞家人很感兴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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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念锦很快便回了狐族，她只能将疑惑埋在心底，直到听闻虞家前辈虞砚冰的遗体被盗时，这丝疑惑又闪过脑海——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关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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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体是被魔族盗走的，魔族和狐族......又会有什么关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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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盘出现时，她翻遍有关魔族书籍也没找到相关记载，又是这丝怀疑，促使她再去翻狐族的古籍，才终于发现石盘和通天盘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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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再逆推回去，念锦接近虞启玉，更可能是因为她想从虞家人口中打探虞砚冰消息，再将消息告诉魔族，方便她们救出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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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番猜测，她只和母亲说过，这会儿也并不打算详细和虞启玉说，只简单叮嘱几句，便离开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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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虞启玉沉沉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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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她们来狐族也不过两日，短短两日，发生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简直度日如年，真不知后面还有什么等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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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眠眠都不怕，她却慌得要命，想想有点丢脸，白长那么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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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如今怎样都没法下贼船，不如想点开心的，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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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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