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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再去师姐那里，但师姐要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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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世闻立刻把头转回来，抢答道：“我今晚不会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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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了，只要示个弱，虞舟就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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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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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事。“虞舟凑近她，小声问道，“师姐先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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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表情愣了一下，虞舟心下了然，果然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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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见过，她师姐定会用很嫌弃的语气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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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师姐想让我去，那么今晚就要告诉我……师姐是何时、何地见过的融雪，她又做了什么？以及……”虞舟附耳轻声道，“师姐又为何对融雪抱有杀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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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气流在耳边盘旋，像在给耳朵挠痒痒，岑世闻下意识捂住耳朵揉了揉，眉毛微拧，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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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舟怎么突然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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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她怎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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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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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温长老进了门准备讲学，岑世闻哐地站起身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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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舟忙问道：“师姐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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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世闻头也不回：“去找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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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瞒，母亲总会替她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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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时间，母亲应该在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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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来到大殿门口，岑世闻几步跨上台阶，迎面遇上一人正从另一面拾阶而上。岑世闻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微微躬身行上一礼：“虞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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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家现任家主，虞向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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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虽向晴，人却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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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眼岑世闻：“几年不见，知礼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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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世闻一时不知道这是在夸她还是在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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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原本的她，大概确实不会向她行礼，指不定都记不得她是哪位。上一世托虞舟的福，她倒和虞向晴经常来往，这会儿见到下意识就行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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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前的虞向晴和她印象中的，好似有些不一样，气势上，更锋利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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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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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世闻落后半步，对她道：“前辈先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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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舟自幼逝母，算是由虞向晴一手带大，看在虞舟的份上，她就假装没听懂是在骂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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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大殿，岑世闻一眼便望见岑徵，将人喊出去，把自己的问题尽数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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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徵听完，沉默片刻，道：“虞舟聪慧，自然能猜出你对融雪的杀心没有缘由，你既不想告诉她，不让她晚上去你那便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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