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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似乎不是说出真相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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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医生还活着吗？”薄刃轻轻地问，像是早就知道了答案，只不过还心怀一点渺茫的希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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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世了。”铎鞘握住了薄刃的手，许诺道，“但事情的真相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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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刃眼中有朦胧的雾气一闪而过，她抬起手擦了擦，神色之中又是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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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不是个所谓的医患纠纷案件。”薄刃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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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家再说。”铎鞘与她心灵相通，医院里人多耳杂，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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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我有事情要和你说。”薄刃虚弱地躺在床上，难得的娇弱。铎鞘见了她这罕见的病美人的样子，什么事情都顾不上了，于是真的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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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你有什么——唔！”铎鞘捂住了自己的颈侧，刚刚薄刃居然在那里咬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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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破皮见血，可是白皙的肌肤确实是红了一块，分开之后还弥漫着酥酥痒痒的疼痛，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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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鞘一蹦三尺远，差点被自己的椅子给绊倒。她瞪大了眼睛，趔趄着扶住了门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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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么一刹那间，铎鞘背上的汗毛树了起了，像是被野兽盯住的小动物，本能地趋向于逃跑。那绝对不是同伴或者恋人间的玩闹或者是耳鬓厮磨，而是猛兽将不听话的小东西按在自己的利爪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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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薄刃眼中一闪而逝的暗芒，那是危险而偏执的信号，引诱她坠向万劫不复的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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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鞘拧开了门，盛夏的风带来了灼热的气息和草木的香气，驱散了刚刚那点的阴暗心思。薄刃安静地躺着病床上，莹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闪动着漂亮而脆弱的光芒，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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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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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正常一直持续到薄刃出院，以及两个人继续同食同住同寝，直到这个学期的结束，暑假开始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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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鞘在迷迷糊糊中翻了个身，感觉手腕上有什么冰凉东西硌得慌。她不满地哼了一声，翻个身试图继续睡，却发现自己的右腕像是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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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却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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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右腕上套着一只金属手铐，另一端连着床头的铁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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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鞘：怎么会怎么会，薄刃这个人一身正气，简直就是心理健康的标杆，怎么忽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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