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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内容物的吗？如果这些都查不出，有检测过一些非常规的体液，比如说玻璃体液*？”薄刃挑了挑眉，她的眉眼凌厉，有股子说不出来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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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物倒是查了，不过查了心血的……没查出什么毒物反应，这是常规的检验方法。”张怜青像是在回答老师问题一般急忙说道，“至于徐念娣是否死于机械性窒息，我们有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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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刃面上的神情似笑非笑，“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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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怜青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站得更直了：“查尸表面部有明显紫绀，口唇黏膜发白，查结膜下有细小的出血点，十指指甲紫绀。死者颈部的勒痕由中间最深，到周围变浅，解剖发现颈部肌肉出血，符合一个机械性窒息的征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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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刃略略点了点头，神色之中却无赞许和满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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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的其他部位你们有检测吗？有没有对死者脖子上的勒痕进行受力分析，她脖子上的痕迹，和悬挂处的痕迹，是否吻合？逻辑链能说得通吗？”薄刃淡淡地抛出了几个问题，却是句句问到了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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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怜青不由地又严肃了几分，他皱眉思索道：“我们计算了死者的身高体重，以及分析对比了悬梁上的凹槽痕迹，是与死者身上的红绳痕迹相吻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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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胸口校服上的血迹有对比过DN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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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系为死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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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刃对徐念娣自杀一案的每一处细节都死抓不放。张怜青也是个相当优秀仔细的人，时隔三年，居然还能与薄刃对答如流，看得出当年他对这起案子是花了不少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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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听完了这场火`药味浓重的对答，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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