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找准了我淤青的地方,然后重重地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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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透过朦胧的泪花,铎鞘看着薄刃一脸无害,满脸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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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鞘磨了磨自己的牙齿,咬牙切除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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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刃,是在公报私仇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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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眼泪水都出来了,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薄刃的语气真挚无比,“可是我得帮你看看,要是摔到什么血管神经骨头内脏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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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谢谢你啊。”铎鞘疼得额头上满是汗珠,小脸煞白,声音里带上了点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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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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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小伤,可是这具身体真的不耐痛,敏感得要命。一点点细微的疼痛都像是直接伤在痛觉中枢似的,清晰得让人想要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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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刃是个法医,可是两个人外出办案,真遇到什么急需救死救伤的情况,都是薄刃给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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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咯,那时的铎鞘是个狠人,最猛的一次是在没麻醉的情况下,在额头上给缝了七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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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危急,铎鞘一声没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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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与其说是身上这点淤青让她疼得飙了眼泪,倒不如说是心理落差过大,令铎鞘接受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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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刃伸出了她罪恶的爪子,把铎鞘的身上的伤处都给摸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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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她还因为怀疑铎鞘真的是小姑娘而有所顾忌和收敛,但是当她几乎肯定对方就是自己那赖皮的老搭档时,那点骨子里的恶趣味就暴露无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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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都是些皮外伤。”薄刃收回了自己的手,还拿着桌上的纸巾,喷了点酒精擦了擦,一本正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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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饶有兴味地看着这样娇软而又泪包的铎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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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浅栗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莹莹的光泽,湿漉漉睫毛像是无意间落入雨中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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