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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像是塞着棉花的小姑娘含混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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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杜桥勉强笑了笑。她的心情低落，但是还不至于冲着一个小姑娘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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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了个照面的瞬间，杜桥心中微觉讶异：这不是一中那个殉情自杀的高中生么？她知道铎俏有幸生还，却没再继续了解这件事情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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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身穿黑色衬衣的高挑姑娘捡起了地上的报告，就在打照面的那一刹那，那小姑娘皱起了眉头。杜桥认出那是一中殉情自杀案的另一位当事人，薄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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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桥心里的那点疑惑刹那间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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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上去都是如此的生机勃勃，清澈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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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娇小的那个看上去娇弱，却像是长在绝壁上的映山红一般，花少，但灼灼的艳色能压过满树盛放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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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高挑的像是极薄的刀刃，危险、锋利，这样的人就算死去也是饱饮了敌人的血，拼光了最后一份力气才死去，怎么会为了一点感情上的坎坷而自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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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与外表不太相符的气质更引起杜桥的兴趣，若不是她今天的心绪太差，她很想今天就和两人接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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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冶游史吗？”薄刃按着那张尿检报告单，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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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杜桥的脸红了，“我就一个相恋多年的男朋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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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铎鞘赶紧出来打岔，“她就是读了几本书，瞎说的，姐姐还是听专业的大夫怎么说吧。真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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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杜桥一眼，浅栗色的眼珠子转了转，巧笑嫣然道：“姐姐，加个好友吧？回头请你喝奶茶来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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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桥也正有此意，于是很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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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只是暂时保住了你的牙齿，等过几天炎症控制住了还是得拔的。”薄刃凉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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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铎鞘捂着脸，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你不是一直想看你坠楼现场的照片吗？也许我们现在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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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尿路感染不是很常见。”薄刃像是听不懂她的暗示，只是在客观科普一样，“第一种可能，现在是夏天，女性的皮肤暴露在外，而女性的尿`道短且直，容易接触到致病菌而感染。可是杜桥是个警察，一般都是穿长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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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可能性，女性的阴`道和尿`道位置非常接近，如果有冶游史的话，也有可能发生现在的情况，所以我刚刚才那样问。”薄刃抿了抿唇，神色间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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