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条理清晰却又如此冷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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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害怕自己的女儿是自杀,一定要这场性质不明的事件给定义成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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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概率的意外只会偶尔发生,下次注意提防就几乎可以完全规避同类型的风险,然而自杀过的人,下一个自杀的概率会比其他人要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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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因为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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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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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海的掌心炽热,那温度像是要透过身上的衣服直接传递到铎鞘的内心里去似的,心里某个隐秘的角度微微动了一下,那层厚厚的坚冰淌下来一层寡淡的水,铎鞘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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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海的头皮有点发麻,她一刹那间避开了女儿审视的目光,那锐利而探究的目光,令人心中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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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最不健康,因为他们见过太多的惨剧,哪怕身体是健康的,他们的心都活在病亡的恐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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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学家的心是脏的,他们总是盯着人性最冷血最残忍的部分,就算爱他们爱得把心肝都剖出来给他们看看,他们照旧会怀疑你的动机,甚至怀疑你是不是得了绝症,心肝是不是过期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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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所定,性格使然,职业只不过放大了这层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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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鞘用自己的手拍了拍铎海的掌心,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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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属于铎鞘的诺言,不是关于替铎俏活下去的诺言,是还铎海一个真相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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