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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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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周悄悄伸手挡住了下意识阻拦的萧存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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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了个眼色，有嘴型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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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玉僵住了，此时挡住他，无异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身份一旦暴露，管家仍然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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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沉默后，存玉咬牙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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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狠狠踹到管家腰上，旧伤叠新伤，管家被疼醒。四肢百骸的痛提醒他，自己在地牢昏过去前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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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呻吟一声，在模糊的视线里认出几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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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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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尉高声道：“你家大人女扮男装一事，现在已经暴露了，你包庇她数年，已是罪无可恕，只是若你坦白，我还可向陛下禀情，饶你一条性命，你还不快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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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间，余光不住地看萧存玉，心里的得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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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咳了起来，咳声惊天动地，仿佛要把肺也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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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颤颤巍巍地抬头，气若游丝道：“将军......说的话我倒听不懂了，什么，叫......女扮男装，我从小在萧家长大，我家......大人是男是女，我，我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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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是地动山摇般的咳嗽，他瘦弱的身躯里仿佛灌满了风，下一刻就要被咳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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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尉神色骤变，两步上前提起管家，狠命问道：“你个老货，竟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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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半眯的眼里是一张愤怒扭曲到变形的脸，他呼吸间胸腔里发出风箱鼓动的噪音，猝不及防间，他挺起脖颈撞上身旁侍卫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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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鲜血飞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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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正喷到薛尉面上，他脸上的暴怒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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辖制管家的暗卫不知所措，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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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的身体软软地摊下去，一个字喷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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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逼死我，你，你就满......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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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片寂静，帐外的风吹进来，地上的血色落入萧存玉的眼睛里，她迟缓地眨了眨眼，脸上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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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踉跄着跑过去，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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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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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飘进风里，散成碎屑，知云抓住她冰冷的手，用力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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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为了你，别让他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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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暖意将她从失控的边缘拽回，存玉环顾一圈四周，找回了自己的神智，她闭了闭眼，转身直视薛尉，“薛将军，给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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