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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示下凝固成了其他形状，最终滑到了另一个未知的轨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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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遇到了好多事情，感觉有点累。”——抱歉，不是故意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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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境带回来的糖霜条吃光了，好可惜。”——有机会的话还想和你一起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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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非要吃草莓蛋糕。”——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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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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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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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顾明莱叹了一口气，说：我都知道。楚惊蝶不用镜子都想得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大概是错愕的、模糊的伤心，随着无处发泄的痛楚反流进胃里……然后她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好奇地问你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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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某个爱逞强的小鬼遇到大麻烦了。女人当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直起身抵住了她冰凉的额：“知道有只小蝴蝶搁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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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原来我是生活在海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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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每天都要有人定时输送氧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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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样。”她亲了亲女孩的唇角，没吻，只是凑着、只是摩挲，轻微的：“冒泡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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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会哄人的家伙。楚惊蝶哭笑不得地捧起了她的脸颊，到最后也只是吻上了她的下巴：“那真是辛苦我们莱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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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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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沉思几秒，重重地在她眉心“啵”了几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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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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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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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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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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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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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贪心的资本家。她不满地咬了口对方的鼻子，还没来得及控诉就被人搂进了怀里、连额颅颈项都亲密。馥郁的大吉岭花香又开始在四肢百骸里逡巡，她哼哼唧唧地蹭着女人的耳朵，又像小狗似地嗅了嗅落在眼前的长发。真安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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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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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莱逼退了喉中热意，不知为何竟在这样的缱绻里尝出一丝失而复得的庆幸来：仿佛她们从未经历过那样惨烈的别离。“我总觉得已经和你认识很久很久了。”她说，在距彼此最近的地方倾听两人的心跳，“我是不是上辈子就已经在哪儿见过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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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只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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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还曾万分亲昵地、抵死缠绵地拥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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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自拥抱她起就开始涌动的痒意彻底消失了，她忽然确定自己好爱好爱她、也确确实实无法离开她。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微微缩小的瞳孔、她知道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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