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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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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说给我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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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南玉只是喘息。“不可、以！楚清歌……”枯木一样的手掌死死抓住了女孩的指节，像是要把人从无间地狱拽回来似的，“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这样的！无辜的……你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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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发现自己最信赖的姐姐却是曾切实毁掉过自己一次的凶手时，你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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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蝶从没想过有一天要为这样的问题提供答案、就像她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有情绪近乎崩溃的一天。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人了，她带着空白的情绪想，转头对上病房门口楚清歌惊慌失措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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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重演过无数次的决裂，终于还是不可避免地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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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救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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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好了”——顾明莱常常生出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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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常觉得自己不是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天马行空的想象在那捆着小辫子挂着白胡子的老神棍说出“生来孤绝，死后无依；靠山山倒，靠水水跑”的预言时就已落地生根：人们总说冥冥中自有天意，而她自己就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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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这世上确实没有任何困难能将一个自小窥破天机的聪明人压垮。她就像是被上帝庇佑的幸运儿一样一次又一次化险为夷，无数人唯她马首是鞍，无数人为她赴汤滔火……可她始终没弄清自己心底的那片空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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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自己花尽心思登上权利的巅峰是有缘由的、她一定是为了什么人什么事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直到遇见楚惊蝶，所有疑问和等待就都有了答案。死板的女人就像是一座沉寂多年的枯山，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为那样的烈日哗然——可后来顾明莱又发现，这个人也并非表面上那般明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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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女孩也会有自己的小情绪和小脾气，她的阿楚也总是习惯咽下那些酸赧和委屈。要是早点遇见的话是不是会不一样？再又一次对着空白的聊天记录陷入沉思后，顾明莱无力地想。我理应早些遇见你的，我迄今为止所坚持的一切就是为了能够早些遇见你啊……然后她闭上眼睛，看到火红色的雨和青蓝色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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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哭声、警报声。它们统统和刺耳的尖叫黏在了一起，顾明莱很想将属于阿楚的那份从这堆垃圾中剥离出来，可听来听去也不过几个字而已：别死、别死、别死。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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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发现被自己护在身下的人有着一张熟悉的脸。嗯……？女人很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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