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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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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玉无法形容在撕破脸皮后再见到这个人笑时的心情、她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看见她笑的：心就慢慢地痴了。“南玉？”对方仍用她们初见时那样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就好像她们的爱从未斑驳：“长高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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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死我吧，那一刹那、失言的哑巴这样想。林玉珍，你玩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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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说话了。她静默地、恍然地看着那双与阿姐有九分相像的眸子，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法得到对方的原谅了：“小歌啊，你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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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些褪色的爱恨如此真切地铺陈在跟前，靠近时仿佛能嗅到泪水的酸腥和骨肉成灰后烧起的红烟……她怎么就想起一双双重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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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恨我啊。你是阿姐留给我的、最后的宝贝了。你不恨我，她如何讨我的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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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绑走前都还恬静入睡的、属于婴孩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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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恨我、毫无保留地恨我、像我曾经恨她一样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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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冷算计中始终温暖透亮的、属于妹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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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杀死我的孩子的恨意彻底逼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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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只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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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洱为什么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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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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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一次从淌满了血液和蝴蝶尸。体的噩梦中涔涔惊醒时，顾明莱有了这样的预感。【没关系的，我们之间没什么好亏欠的】——可是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它给人的沉闷像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雨季，而这些天来雨常常就在那里，于是她常常听见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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