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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事了。”所以最后，她这么说，看着那弹出的“任务完成”几个字终于松掉了一口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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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让你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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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莱便明白这个话题算是到此为止了。她没有再逼着女孩说些什么，只是再次放缓了手上的力道：“这不是在努力的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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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刚才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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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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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凶我。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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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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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她笑着将人往怀里揽了揽，看起来一点不生气似的：“那我道歉好不好？对不起，我不该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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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会让人失掉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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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这样的疑问，楚惊蝶妥协般地闭上了眼睛。她的额颅依旧轻蹭着女人的下颌，神情却静谧好似睡去了。她知道这个人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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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的，顾明莱没再追问下去。“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七件小事了。”她安抚般地亲吻着她的眉心：“好梦，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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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笨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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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为神君……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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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声嘶力竭的痛吟在沉寂的空气里撕开一道狰狞豁口时，顾溱的表情跟着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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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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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地唤了一声，萦绕在周身的鎏金绳索般吞吃着身体。蛮横灌入的气息几乎要将喉间的氧气分食殆尽，而当胸腔被那条不属于任何人的魂链锁住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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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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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哑的、森然的、令人胆寒的呢喃。顾溱感到自己的口鼻被某种冰冷的物质裹了起来，它们渗透着她的每一寸肌理和脉络，直到雪中的妖精显出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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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苍白的骨骼。残鹤般尖锐的背脊后是层层包裹的翅羽，祂缓慢地拖曳着自己的手臂，如银白发月光般委顿在地：【我需要能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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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物低下头来贴近了她的心口，凌厉羽锋根根分明地切割着空气。鲜血像融化冰雪般从两人相触的地方淌了下来，和过去无数道干涸的红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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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嗬！我已警告过楚惊蝶……她会按着您规定的剧情……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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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溱表情狰狞地喘息着，而她口中的“神君”依旧维持着垂首的姿态，鼻尖耸动仿若初尝骨肉的小兽：那样懵懂。祂似乎是饿极了，竟然探出舌来试着将顾溱齿间的清液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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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尾羽骤然变作了扭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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