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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噎，复又变得强势起来：【我只知道现在的世界主线已经完全偏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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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要继续保留人设权限的话，你必须要走完接下来的几个剧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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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蝶几乎要被气笑了，事实上她也确实笑了出来。虽然很想硬气地大吼一句“做梦去吧”，可潜意识告诉她不能这么做……现实里还有个很重要的人在等我。我是为了那个人才成为一名任务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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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最后点了点头。“攻略完成就行了是吧？”妥协地深吸了一口气。“我的死活就不重要是吧？”缓慢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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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蝶——】“行。行。我答应你。但是先把六六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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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迟疑应下的瞬间，层层枷锁尽数断裂。勉强维持的空间一点点开始崩塌，而在天幕全然溃散的那一秒，她看到的却是楚惊蝶眼底一闪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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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等着瞧吧，我会乖、乖、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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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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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歌是个聪明人，不少人都这么说。荣宠与赞誉对她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所以在那个潮湿的午后来临时——她记忆中无限接近于痛苦的时刻——一切才显得如此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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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楚惊蝶第一次冲她发脾气。早已被纵容得无法无天的少女因为一件小事和她较起了劲，整整五天、她们没说过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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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而当那人再一次冷着脸从身侧掠过时，楚清歌毫不犹豫抓住了她的胳膊：“适可而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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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错过了一次生日宴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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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任性什么？我工作很忙，没空陪你在这儿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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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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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却猛地甩开了自己的手。“我无理取闹？”她咄咄逼人地、近乎嘶吼地喊出了声、那似乎是她第一次直呼姐姐姓名，“昨天是我的成人礼，楚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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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已经做的够多了。”楚清歌仍是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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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那张空白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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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蝶是真的要笑出声了，也是第一次、她对这个人有了反胃的感觉。肆意燃烧的怒火正在体内疯狂蔓延，几乎要从内里烧开她嘶哑的喉咙：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了。她忽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被自己揉成一团的纸，然后当着对方的面写了个夸张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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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礼物，楚清歌。你永远兑现不了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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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巴巴的支票最后被扔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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