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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也好恨你。我想不出比死亡更好的方式锁住这样好的你，这世上只有死亡让我们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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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连看你皱眉都觉得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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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纠缠得太久了，那些重复了无数次的场景、恐惧、惶惶而不可终日的痛与恨，像树缠绵的根，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轮回中汲取爱的养分：只有她让楚惊蝶感觉自己是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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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流血，那怕畏惧，那怕痛到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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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你了，我卑鄙的算计，我狰狞的龌龊，甚至是我的丑陋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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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莱，我的一切都向你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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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爱我、只能爱我。楚惊蝶是什么人，你就得爱什么人；楚惊蝶是什么样的货色，你就得喜欢什么样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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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莱怔住，忽然觉得眼前人陌生。不受控制的、想要亲吻的欲。望汹涌到鼻尖都发酸了，一眨眼睛，泪水就直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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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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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薄的爱窒息在扭曲的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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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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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的只有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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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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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怔怔摸着自己的唇，直到一声“顾总”响起才堪堪回过了神。屏幕里的财务总监心惊胆战地看着她皱紧的眉毛，一瞬间怀疑自己的报告是不是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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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散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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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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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额心，关掉电脑后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凉透的咖啡散发出厚重的气味，在灌进口腔时引得一阵隐秘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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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被咬破了，她想，又记起不久前那个血肉模糊的吻。车祸时受的伤快要好的七七八八，唯有这一处始终带着难以言喻的疼，敏感得像是那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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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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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莱一边思索一边走出了办公室，员工们闲聊的声音时不时从茶水间传来，大概是新上映的电影、八卦、某个同事的最新恋情……想要和一个人接吻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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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忍住停住了脚步。那你惨啦！不知是哪个员工在开玩笑，你坠入爱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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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这种症状基本没救了，这边建议回家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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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腕颤一颤，忽然无端心虚。女孩们的话题切换得如此迅速，转来转去又落到刚才的问题上来：“所以你想知道怎么追人吗？我前几天看了一本主角特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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