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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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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道顿住的背影，楚惊蝶眸底极快地掠过一丝阴郁：“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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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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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探到女孩眸底的眷恋，纪羽喉咙紧了紧，再抬起头来是已恢复如常温柔。医生挂着和煦的笑容走到了她跟前，然后是弯腰、俯身、指尖痣缓慢而强势地贴上对方的额角——啪嗒，一个脑瓜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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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嘶！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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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不喊我医生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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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蝶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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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楚，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她打量着她又单薄不少的背脊，谴责几经辗转最终寥落成叹息：“‘保证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受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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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发烧的话，不算受伤吧？”女孩咕哝着，忽地伸出手去寻颈上的掌痕、这般冷。惨白指尖下的暴力印记这般寒冷，可血与肉的触碰却又如此灼人，仿佛那些难言的欲求都被一同吞咽进腹里、直至那蝴蝶翅羽都染起了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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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莱在意呢。”她笑，缱绻爱意流淌至眼角眉梢：“纪羽，这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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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流血便能博得心上人担忧，那她甘愿用玻璃划开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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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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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的、凉薄的、呢喃。这似乎是纪羽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喊她的名字，字音凌厉如同悬崖上扯着的风，恍惚中掀起翩翩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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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为她自。残的话，我会打断你的手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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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蝶下意识抖了抖，一句“你在开玩笑吧”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半路夭折：“不是玩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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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楚非要胡闹的话，我是真的会把你的骨头都敲碎的。”纪羽揉了揉她的脑袋，那双狭长眼眸往下坠着，仿佛阴狠的蛇类：“我是医生呢，绝对不会让小楚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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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吃苦头而已，也没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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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差……个鬼啊！我的痴汉是演出来的，可你的病娇一定是真的吧，是吧是吧？！别再危险发言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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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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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的笑意、断断续续从身侧传来。楚惊蝶愕然地循声望去，却只看到女人得逞地笑开来：“抱歉，小楚实在太可爱了，没忍住多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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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了？拜托，党和人民都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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