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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纷乱的记忆一点一点铺陈开来，交视之时的呼吸热烈、掌纹相触间的暧昧呢喃，甚至是被对方用目光纠缠的此刻——她清晰地察觉到这个人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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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灼痛于是从指尖传来，好烫、太烫了。顾明莱很少品尝到这样感觉，她下意识地抵了抵自己的牙膛，是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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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要做的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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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笑着，似乎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多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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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交换一个彼此之间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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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要是你为她自。残的话，我会打断你的手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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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蝶是很漂亮的人，顾明莱一直都知道。鲜活的肆意时常从那副属于阳光的骨骼里流淌出来，让人想要靠近、想要攀折、想要将这只蝴蝶据为己有——可看着灯光下女孩淡然的脸，她又觉得对方并非生来这般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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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呢，事情就是这样。”女孩这样说，似乎那些难堪的过去就像一块失却甜味的口香糖般被轻易吐出了：“我失去了六岁之前的记忆，而纹身是为了遮住脖子上的疤——鬼知道我被绑架三个月发生了什么——事后没有进行心理治疗。那个医生的问题让我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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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在出事那年才见了楚清歌第一面，在此之前我一直寄养在别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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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秘密讲完啦，轮到莱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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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莱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听见楚家秘辛还不及会议报告有趣。这本该是一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交易的，她想，冰冷的利益远比可笑的故事更具探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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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并不出众，她说，顾家旁系子孙很多，无数人是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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