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籽无人可诉，只能告诉叶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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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姑娘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林藤枝那么冷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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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叶穗把故事换了个主人公，跑去找她妈妈叶女士，才有了一些难懂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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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女士忙得很，宽大的办公桌摆满了工作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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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一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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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自家小孩遮遮掩掩的说法，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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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缘由，可能是心动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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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破，只撂下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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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是为了她妹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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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籽，你以后要做什么？”叶穗突然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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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给她好的生活。”麦籽说得很快，想了无数遍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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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的，我没太听懂。不过我想了想，带入小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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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林姐姐答应了你，你以后有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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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别人说跟养大自己的姐姐在一起了，是罔顾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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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不是亲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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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籽不悦，她又低声道：“更何况，我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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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她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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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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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一句愿意。”麦籽的眼眶又红了，要是时光能倒流就好了，她可以回到那个夜晚，撕掉那页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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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复杂，她怕林藤枝难过，不敢紧逼，只能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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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想法和我们不一样，她们总是有顾虑的，就像我妈妈和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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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穗说着停住，又高声道：“之前还有人豪言壮志说林姐姐和谁在一起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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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估自己了啊。”麦籽倒是淡然，她坦诚地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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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想告诉她，我有多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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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笑了一声，“沈雪雀是过去式，也许还有什么李雪雀、王雪雀的，我说着能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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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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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她难过，也许去春城上大学，会好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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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离开她，那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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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籽纠结着，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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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林藤枝之间，已然到了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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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不敢再伤了对方，一个不敢再说绝，一个不敢再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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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破的后果，她们都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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