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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菊本就不想掺和在她们中间，吸附在山壁上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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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一下子逆转，司寇初南眼底的暗色散去，可怜巴巴地低声呢喃道：“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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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又是乖乖的小狗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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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冷笑一声，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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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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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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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初南不解其意，但当无名的吻落下的时候，她的脑里炸开了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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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斯条慢理地解开手套，手套被随意甩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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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了很多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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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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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初南想抬起手，无名却用臂膀抵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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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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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让我看着你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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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本子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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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初南终究没能开口说出这令她羞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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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道要告诉师尊，那些过去了的夜晚里，她都在肖想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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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没有办法再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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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只是幻想，幻想出来的触感不如现实体验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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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说是要看着司寇初南，却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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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崽只是人类，还是个脆弱的人类，她必须要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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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因为这些天杀人的肌肉记忆用多了劲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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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触及的温暖一直传递到她心尖，让她饱受血腥折磨的心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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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一直萦绕着的血腥味也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甜丝丝的芬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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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山外的花香，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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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冰水一遍遍地清洗自己，却怎么也洗不干净自己，原来是找错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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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笑着睁开眼，与司寇初南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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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都失去焦距了，可她就是要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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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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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崽，你怎么这么乖，为什么不拒绝我？你知不知道，要是我陷入幻觉没控制住力气，你会被我玩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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