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108节

姿俊朗，从来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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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没有说，想到他承认自己苍老的原因，因为他的心出现裂纹，再也愈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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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埋身趴在他怀里，还是宽阔温暖的，她又问：“白头发呢？”她走的时候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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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长着长着就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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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晔似乎并不愿意回忆这件事，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垂下的长发，勾勾缠缠，掉在他们交缠的手腕缝隙，眼前是晃眼的雪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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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如此年轻，朝气蓬勃，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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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晔突然说了句不相关的，“顾雯儿，这两年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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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喉头忽然一哽，前面说了这么多她都没想哭，却在这个时候忍不住。眼泪挂在鼻尖，摇摇欲坠，最后被他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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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辛苦了。”顾雯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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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蜿蜒炙热，一路向下，唇，胸口，小腹，胡茬的粗粝摩擦着她最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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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密不可分地亲吻，相看、一遍又一遍，半秒都不想分开，彼此汲取，后来亲累了，就把脑袋靠在一起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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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夜那么长，却还是担心溜走。休息好了再继续亲密，或者不知疲倦地……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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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开层层繁复、老情人重修旧好就是这点方便，对彼此无比了解，无需笨拙探索，更无需纠结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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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舒爽到神经扣紧，被他拥抱，她手臂刚要落下，又落进温暖紧实的怀抱，汗液和隐秘的气味都混在了一起，缠不开的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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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她在凌晨发出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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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好？”梁晔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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