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101节

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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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终于想起来，他刚刚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她第一次去他的办公室，被怀疑自己和宋世明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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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角度，冷漠地审判她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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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然一切了，“因为我联系猎头来挖石佳慧，用心不良，所以我的信用值在你这透支完了。或许，根本就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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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没有做？”他似乎默认，再次咄咄逼人地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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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的，你准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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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和黄冼交易，值当么？”梁晔觉得何其荒谬：“你需要钱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两年，你赚的还不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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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看着他，紧接着说： “我说不是，你又真的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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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晔的手捏紧，他这些天已经焦头烂额，想过无数种糟糕的可能，怕她真的被利益冲昏头脑，做出不理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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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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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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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还如此轻佻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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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冷声道：“你既然是这样的心态，来问我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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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无论是被人说下作，还是上不了台面，都伤不了她。她顾雯，有多大的胃口就端起多大的碗，就算闯祸，也从不惹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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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我不自证。”她轻飘飘地道：“你不是一向主张程序的正当性么？欢迎把我纳入嫌疑对象，提交证据，用司法程序调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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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四处找车钥匙，终于在桌子上看见了，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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