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87节

的事，你自己都不敢承认，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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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没有见过梁晔痛苦的样子，他和她一样，情绪低落的时候少有，更习惯用攻击性去对抗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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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她觉得他这样的表情非常压抑，连带着她也喘息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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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接受你和别人在一起，想和你做的事也不止上床，”他一开始，的确只想和她上床，“对你，对我自己的底线得越来越低，无论你在外面怎么玩儿、寻开心，最后回到我这就行。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你理解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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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实表达自己的感受，自己也无法界定所谓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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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眼里露出惊恐，巨大的恐慌，就像她意识到自己和他的状态像过日子，接受一只小猫的时候，她应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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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晔，他这个人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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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乱搞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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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定睛看了他好一会，还是冷峻的面颌，犀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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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很想抽他一巴掌，让他清醒过来，“你睁大眼看清楚，我是顾雯！从前的我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交了很多男朋友，不忠诚，十足贪心，你讨厌的样子我都有。蚊子从我眼前飞过都得留下一条腿！”她歇了歇，又说：“我现在可一点儿没变，你不用对我改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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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来回提醒，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梁晔垂首叹息，紧了紧攥住她的那只手，交扣的指缝里秘出些许粘腻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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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你还要继续说吗？”顾雯急得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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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是喜欢你的。”他这样说，更像自言自语，两人手心里的汗越来越多，她一挣就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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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又给拽了回来，再次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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