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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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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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他才把控制关掉，顾雯抖了下，就像机器突然断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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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做这件事从未表现出过青涩和羞耻，他了然于心，从床头抽了纸张进擦掉她脖颈的汗，纸还一直团在手里，“你好像对这个比较敏感？以后我们多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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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人都是水淋淋的，他好变态，“我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但你要愿意和工具一起努力，说明你是力求上进的，我表示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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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嘴上还不饶人呢。”梁晔笑笑，不会一直打嘴炮，嘴上的便宜不需要占，身体占上风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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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太多人力被工具取代，职业会被人工智能取代。”她终于躺到了枕头上，舒喘息慢慢缓了下来，“你也会被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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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巴巴了一阵，直到真正短兵相接，快慰袭来，终于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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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没有任何人来，早上也不会有人来，于是他们有很多时间去宣泄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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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清晨依然是困意如海潮，听见闹钟响，手抬不起来，往身后踹了一脚，“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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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有事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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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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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继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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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睡到日上三竿，顾雯醒过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了，她胳膊腿儿在被子里划拉几下，想象自己是条鱼，才懒洋洋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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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洗漱一边看手机，人事那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问她了，把协议签好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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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吐掉牙膏沫，看来不签不行，正常工作很难办。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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