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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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定在第二天下午，她不是很愿意，但想着那是叶厉屏仅有的亲人，不到场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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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溜走，碰上梁晔也出去。顾雯条件反射往他衣服上看，今天换了另一套深灰色的西装，领带还是昨天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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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又要接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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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顾雯喊了一声，又看看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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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记忆力很好，还记得我是老板。”梁晔的眼神不偏不倚，直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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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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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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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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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看她顺从恭敬地跟新领导说话，以为她变了，今天对他还是这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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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没再说话，垂着眼皮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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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晔看她穿着颜色沉闷的衣服，不像见重要的人，脸色阴得跟暴雨天似的，“你到底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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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丧，这个答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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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已经到了停车场，他的司机没跟着，梁晔又看了顾雯一眼，眼神冷沉，上一笔账他还没跟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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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刚启动，梁晔便从另一边坐上来了，“死了谁，我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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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上下打量他，略一思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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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顾雯把车停下来，梁晔看着眼前的殡仪馆大门，有些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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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去吊唁，没骗你。”顾雯下了车，“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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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厉屏已经在外面等着了，顾雯过去，叶厉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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