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27节

她的雏菊，怕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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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那些小花儿□□着，花杆都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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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给蒋漓打了个电话，两人在电话里聊天，蒋漓问她安全到家没有，明早别急着去上班，他来接，因为路面太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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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说：“年年都下雪，都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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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漓在电话那头笑了，“可我还是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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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一直在下，顾雯重新开口，“蒋漓，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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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呗，长得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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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我想要帅的还轮得到你？”顾雯认真说：“我喜欢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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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漓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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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接地气的话，我所理解的爱，是自由意志的选择，不是两个走投无路的人抱团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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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漓说：“可是，我是真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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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我很认真地想了，那天我们吵架话虽然说得难听，可都是事实。”顾雯站在阳台，头脑很清醒，声音也被冻得冰冷，“你因为家里感到痛苦，我没法安慰你；我的生活一团糟，你也拯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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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就是，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的。咱们没法一直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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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漓定了在圣诞节前出国，顾雯空了过去帮他收拾行李，蒋漓也照常接顾雯下班，两人这个时候还不算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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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这天，顾雯在衣帽间给他整理冬天的衣服，蒋漓准备先去滑雪，他看顾雯一直在忙，说：“带点算了，行李太多还要多付超重费，麻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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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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