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也不说话,一分钟之后葛大林冷静下来,脸上也没有那么凶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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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了吗?我一直在班上,那个小张见过我,还有老盛,他们都见过我都能给我作证,我可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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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话的时候,两只手互相抠手指头,两条腿向两边分开,一条向前,一条微微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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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用笔划了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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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吧,你中途出去过,因为有人看见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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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胡老六录口供的时候,提了一嘴葛大林,只是没引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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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六,口大舌长胡说八道得多,也没有人太在意他,而且他只是说在门口的时候见过葛大林,而且只是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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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葛大林也只是路过,碰巧看见而已,这在平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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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林愣了一下:“不能吧?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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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昨天晚上的事儿你就忘了吗?有人看见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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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林眼珠向斜上方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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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可能我找工具也不一定,有时候刀子不合适了,我换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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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不对,你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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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林身子顿时一震,脸颊微微地泛白,鼻尖商冒了几点晶莹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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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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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有人看见你出门了,你去哪里自己不知道?”顾庭紧跟不放,声音一次比一次沉重且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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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林一开始吓得不轻,他头一次感觉自己受到控制一样,不等想着怎么回答,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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