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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找到她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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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弦月心尖一跳，想给她打手势，已经来不及，王志勇朝着她们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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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师今天第二次家访，是王志勇接待的她，事情经过已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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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得一副好爸爸面孔，“你干嘛不去上学？是不是跟外面那些野小子鬼混去了？辛辛苦苦供你上学，你不学好！你对得起你亲爸的在天之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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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劈手便要打，葛老师及时拦下，江有盈毫无所惧，死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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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犟！我没资格教训你吗？你再不认我，我也是法律名义上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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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勇气极的样子，面对葛老师，说平日待她如何如何，买这买那，小心翼翼，当真不是自己亲生，管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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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弦月只怪自己事先没跟老师谈妥，事情瞒不住，也不能说孩子去打工，“在黑网吧找到的，迷上电脑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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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柔声安抚，说替孩子隐瞒也是担心她受到责罚，“现在把她劝回来了，就不要再说她，这次月考，分数没掉，说明她心还是在学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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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盈最受不了妈妈跟人低声下气，偏偏今天她一句反驳不得，只好忍耐，厌烦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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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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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勇面涨红，满脸横肉狰狞，“不是个姑娘，我早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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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盈睁开眼，冷笑一声，“说得你少打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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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等同水入沸油锅，王志勇暴跳如雷，不是在家门口，大马路边，还当着葛老师的面，保不齐要给她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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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少说两句！”沈弦月严肃警告她，不要在这种时候横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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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盈很多时候觉得没必要忍，她们住在王家，就是因为太能忍，太会忍，才一直受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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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所以她决定不再忍耐，丢下书包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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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打架，王家人全赶来了，王志勇她妈说，姑娘打老子，是当妈的没教好，必须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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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的家法，就是要女人跪在地上，用皮带抽后背，抽小腿。那天若不是葛老师及时报警，江有盈肯定她们会被拖进房子里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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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把一帮人带到派出所，王志勇慷慨激昂，她无力再同他争辩什么，混乱中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小腹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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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肚子坐在调解室的塑料板凳上，沈弦月发现她不对，急忙向警察求救，恳求让她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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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勇含糊了几句，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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