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能是一句话,一项重大的决定,一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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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风,沈新月摇头,“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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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撑了吧。”江有盈声音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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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月笑着摸摸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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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同时带来身边人柔软的长发,水草一般缠绕了她的脖颈,轻轻拉拽着,往旁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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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盈在开车,坐姿端正,清瘦侧脸无限忧郁感觉。电三轮可以让她们并肩而坐,沈新月看着她,置身其中又似乎只是一位旁观者,很有些电影里末路情人的凄美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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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天空明媚,大地广阔,春风无限温柔,前方是更为丰盛热烈的夏,有蝉鸣、绿荫和冰镇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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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不在家,两只小猫摞在树下板凳睡觉,这几天熟悉她了,没跑,只是还不肯给她摸,三步以内必然起身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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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月把脆脆酥挂到厨房,手摸了摸脖子,那里有风吹来她头发扫在皮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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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活过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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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的时候,江有盈把两袋脆脆酥塞进她怀里,说不爱吃这些破烂玩意,沈新月辩解说不是破烂,人家车开走半天她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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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都是给我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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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沈新月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骗我”,她反问:“你想怎么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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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月又摸摸脸蛋,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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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卫生间梳了下头发,脸上补点粉,沈新月走到隔壁院门口,想想还是回去提了包脆脆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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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日头倾斜,小院半明半暗,沈新月楼下徘徊一阵,悄悄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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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几间都是客房,门开着,内部装修古朴,床铺整洁,走廊最右,房间门大敞,外面是个小办公室的布置,有电脑和打印机,里面还有扇门,应该是江有盈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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