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页

神将复其骨，司主无论如何不会袖手旁观，她总会查到这里来的，当年我利用褚源亶渊器给你挡了一次，这次再要替你瞒恐怕不会简单，你早已酿成大错，现在是要想当拓银剑下魂，还是同我一起倾翻这一切？”

\n

毋厘痛苦地闭上眼：“我确实心有忌恨，可是怎么就铸成大错了呢？是什么时候铸成大错的呢？”

\n

“我就是你铸的大错。”扶汤语气令人毛骨悚然，他拾起地上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子抛进淮水。

\n

那小石子在空中越滚越大，越滚越宽，最后山丘一般落进淮水，像是浮在水面上的岛屿。

\n

毋厘心中忽然明了。

\n

山尖石。

\n

从前北海司主在淮水畔是怎么说的？

\n

“不能说不在因果中。”

\n

她说得真对啊，毋厘想。

\n

果然，做妖还是不能太死板。

\n

“我守着淮水神祠活了两千年，已经活够了。”毋厘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很平静地说：“等水神下次回来，我自会向她请罪。”

\n

“哈哈哈哈哈哈……”扶汤笑他，明明和自己是同一个人，他怎么还是会这样死板。

\n

“快滚，你再敢在此地徘徊，我还杀你。”

\n

扶汤笑得更大声了，几乎直不起腰。

\n

这人心软成这样，难怪会自己和自己矛盾。

\n

忽的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毋厘掀起眼皮看他，只见扶汤伸出手做了个“抓”的动作，竟不知从哪抓住只兔子。

\n

他把兔子往地上一扔，变出个长着兔子耳朵的少女来。

\n

毋厘皱着眉，他刚才还在被愤恨迷了眼，头晕脑花地竟没发现不远处有只在偷听的精怪。

\n

“啊，原来是族长啊，失礼了。”扶汤惺惺假意，看那兔子山精的眼神却戏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