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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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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意思的小鱼，明知道妖族觊觎水神骨，竟然还要把鳞骨与自己一同炼化了，这是明摆着是自投罗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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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主脸上笑意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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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奇，司主要是知道她敢带着这东西入轮回，乱六道，还舍不舍得对她亲手封的淮水水神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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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主与水神如何，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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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岐蛇君啊，世间最知心者不过你我二人，你总是对我恶语相向做什么。”鬼主叹出一口气：“两千年前我在这里是怎么说的，我就会怎么做，若是败了，我魂飞魄散无妨，也都与你无关，若是赢了，你就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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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住口！”毋厘额角青筋暴起，并手做刀朝他劈去，途中却被鬼主轻易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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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主握住他劈过来的手腕，轻抚他手上的皱纹，“看看你你这张脸，多么朽迈衰老啊，原本是妖族自己造的孽，却又牵连你，多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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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袖口一挥，无数荧光如蝶舞般落到毋厘脸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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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憔悴苍老的面容变得精神焕发，略有佝偻的身体缓缓挺直，人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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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如冠玉，眉目俊逸如画，周身气质并不凌厉，神情却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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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厘逐渐回到当初风华正茂之时，连身上近年流失的力气法力都好像一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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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主上下打量他一番，满意道：“不打算感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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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掀开自己宽大的兜帽，露出一张与毋厘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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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汤。”毋厘难得叫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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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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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冒充雍冥鬼主从中搅局时，这些做法实在是很不高明，你已经料想过自己的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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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汤半阖上眼：“是啊，这局已经被我搅动两千年，再不高明也不是照样在顺着我的手段来么，至于下场怎么样，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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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魂解离黑白曾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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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汤捏住毋厘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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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一般无二的脸相互对视，“我今日所做，不正是当年你所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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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好恨我的，”他缓缓在毋厘耳边吐息，“我不就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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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厘狠狠推开他，寒光一闪而过，扶汤颈边划开个口子，正往外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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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汤抬手抹了一把，望着指尖的血迹笑得意味不明：“你在淮水神祠里避世太久，到底是忘记了还是不肯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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