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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变化，这非人力，亦非神仙所能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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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力、神仙也改变不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用功，只能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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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守君摇摇头叹道：“万物成理，天地是顺应人与物来的啊……你还不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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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台蓦然清明起来，谢晋如在此处参禅悟道了一般：“我知道了，晚辈多谢水神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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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守君看了他一眼，忽然道：“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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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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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等谢晋反应，门窗紧闭的祠堂中竟忽然开始狂风大作，卷起供案上的香灰，迷得人眼睛也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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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晋抬袖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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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耳畔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崩塌了，他再睁眼时，看见江守君面前的水神像倒地，被砸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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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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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江守君仍没有多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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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道就推着谢晋往门外去，等到人被赶出祠堂，堂前门又被重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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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您没事吧？”守在外头的两个侍女并没有听见里面的异响，只看见谢晋手脚不稳，出来得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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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晋摆摆手：“无妨。”心里做了会斗争，还是决心不把里面发生的事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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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里面水神像好像出了点问题，要不待会你们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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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面露疑惑，上了几步台阶重新把门打开，里面的神像却安好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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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的心意果然不是凡人能够轻易揣测出来的，谢晋无奈笑笑：“这我就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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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设完水神后，一行人恭送郡守回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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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对外面凡人只做障眼法，水神祠下水神像终究还是被江守君亲手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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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神。”毋厘看着一地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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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前我们在淮水畔似乎有过几面之缘，青岐蛇君。”江守君手上捧着一小方古老陈旧的梨花木匣，转过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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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毋厘苍老而浑浊的眼珠越发灰暗，牢牢盯住她手上的木匣，“后水神身殒淮水，司主亲手将水神骨放入神像中，设淮水神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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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您交情并不深，您是奉司主命才在水神祠里镇守两千余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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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厘顿了顿，“不是，司主不会下这样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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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我的鳞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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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继续说，“我知道水神是海神血脉，可水神骨从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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