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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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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里抿着唇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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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行了，天快黑了，咱们进去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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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倚白墙，缙云寺里撞钟声沉闷，久在山谷徘徊，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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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里在屋子里待不太住，就在寺里面随意逛了几圈，回来时表情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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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缙云寺里好生奇怪，我去看了殿前雕刻的神佛表情与里面僧人一般无二，不像是慈悲面目，更像麻木，而且寺里香火虽无断绝，但给人感觉只是浓，而非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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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实邪门。”顾淮音言伸出二指，青蓝罡炁悬于指尖，霎时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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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之下，岂容鬼物无忌横行，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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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蓝焰火烧满整间禅房，冷焰火光四起迸发，房中一片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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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火光消散，四下窦然暗去，夜色禅房里，出现个头戴黑冠，身着长服的鬼影，身后还站着两个提着灯笼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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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还躲什么？”顾淮音眯起眼睛上下审视他道：“怎么，非要我来请，阁下才觉得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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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敢。”从阴司来的鬼吏抬手擦了把冷汗，后知后觉想起来行礼，“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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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得我？”顾淮音皮笑肉不笑，“你们阴司与那和尚也有些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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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吏不敢抬头，“司主一魄入了徽南君虚相化本，幻化成高僧行于世间，高僧几百年来一直寻找有关婴灵祭的下落，甚至因此调查到阴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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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阴司里不知道他是司主一魄，只觉得可疑，这才调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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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啊，原来如此。那这么大阵仗过来又是做什么，这寺里藏了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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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就是那个……路过，顺道来看看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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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路过……顺道看看……”顾淮音笑出了声，“明里暗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监视着他，阴司又岂会不知，若不是他死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北海司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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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语气就冷下来，“胆子好大啊，糊弄人也不带脑子么，是谁允许你这样和我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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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吏腿都吓软了，“司主息怒，我也只是个阴司里做小差跑腿的，我真不懂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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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默不作声看着这鬼吏战战兢兢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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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莫名点点头道：“也是，我为难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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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吏冷汗落了一地，暗自松下一口气，谁料气还未松完又听顾淮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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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腿是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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