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一场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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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桐因为疼将一口气吐得断断续续,忍不住蜷起身子,手死死摁住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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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如此,顾淮音慌了神,忙去牵她另一只手来替她把脉。鬼婴已经被封进匣子里,应当不是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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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脉象平稳,到底因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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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桐心里满是昨晚她说的那些话,神思凝在“私情”二字上,倏而抽离开住她来把脉的手,忍着疼问:“淮音,现在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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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顾淮音拨开她脸上被汗浸湿的碎发,再小心掖紧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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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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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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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廿八……”林疏桐不自觉跟着她喃喃,将这日期在脑子里过了几遭。心又不合时宜地疼起来,每呼吸一次都如同无数长针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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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音,我好疼……”她身上脱力,只能勉强发出一些气音,叫顾淮音看了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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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脉象实在是没有把出个所以然来,又不见得是自己学医水平不够,别无他法只能先去安慰林疏桐:“我去煎些舒缓安神的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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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没用的……我的身体我自己再清楚不过,这心口疼得没由来,但我又……实在难捱。”她强撑着要起来,被顾淮音稳稳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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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睐山往南十里有湿地名为钟吕泽,那里生有一味名叫‘浮生子’的药镇痛有奇效,你能不能帮我去取一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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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皱了眉心里也不好受:“我若不在你身旁,你现在这副模样怎叫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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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返不过两三日的路程,时间短点好说,若是这样痛的长久我实在不知自己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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