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只野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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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忙放下手中柴禾过去搀她。“没吓着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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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摇着头摆摆手,“吓不着,我口舌干燥,过来舀碗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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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拿起灶台上的木瓢往水缸里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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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喝不得,这水方才被猫吃过了。”女子夺下母亲手里木瓢。“我再给您打些新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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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又不是什么毒物,吃过了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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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面容憔悴,又道:“有毒也正好,毒死我这无用的老妇好下黄泉去与你爹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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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说这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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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情绪起伏太大,一连几日辛苦操劳与丧父的打击让他几乎崩溃,眼下正是最听不得“死”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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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又放缓了声音。“您先回屋歇息去吧,我将水烧热了再端来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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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也后悔自己言语不当,“我知我女儿孝顺,是娘糊涂了,娘不说了……娘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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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泥土湿润滑腻,看上去是下过雨不久的样子。山谷最是易积云雨,天上一层层从山顶上漫下来水雾愈垒愈厚,愈堆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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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化作黑云盘旋,又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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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猫没跑远,躲在门外舔着手爪皮毛竖起耳朵,默听里面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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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灶上水沸,斟出满碗热茶水,茶水混着茶碗上淡淡水汽一起被人吞进肚里,黑猫才满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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睐山山腰上尤喜落烟云,雾气浓重得化不开。即便是在清平堂里,看室内也是雾蒙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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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病自从那夜她祖父离去后烧便退了下来,除了身上青痕不消其余没什么异样,连林疏桐也说不清这病到底好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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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桐望着这孩子身上青痕就如同在心上悬着块巨石一般,没日没夜钻研这病症一刻抽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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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堂里多是晦涩难懂的医书,难有给小孩子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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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是将这小丫头闷坏了,眼巴巴的望着窗外不肯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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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这得看大夫同不同意你出去玩。”顾淮音矮下身子与她平身,轻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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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问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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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前又是浓烈药香扑面而来,药柜旁那人素布蒙眼,手指捻着枯枝一般的草药低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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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脚步声离自己渐近,林疏桐微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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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自然接过她手里药材,也学着她的模样低头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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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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