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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多岁，她能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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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也想不起来。”罔悬手动将身上的人翻开，给自己留了个喘气的地，“不如这样，等我想好了明天告诉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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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绫鱼妖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不识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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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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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悬耐心哄她，“什么时候都好，现在已经很晚了，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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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绫鱼妖还欲再扑到她身上，被罔悬用小臂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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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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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吗？”白绫鱼妖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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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什么？”罔悬快被她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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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是白绫鱼妖屏住呼吸一言不发，在没有烛火的暗色里急匆匆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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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霎时寂无人声，她逃开时来不及将房门带上，窗外闯进来的风雨撞在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吱呀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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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漫长，雨水打在秋叶上闷响参差，扰人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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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捱到近天明，院里意外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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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绫鱼妖一夜未眠，院里稍有动静就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她躲在楼上窗后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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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秋雨，院中被人施了仙术依然整洁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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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白，雨零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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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树下石桌上棋子与古琴依旧，旁边坐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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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徽南君远道而来，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难怨我待客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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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邑尘客气回道：“事发突然，今日来得匆忙，还望司主莫怪我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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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里从屋内端来两杯清茶，“这里又没别人，二位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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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邑尘：“……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此次来是为请司主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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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水系紊乱，尤其长江往南一带，大小湖泊川河涌出从九渊下来的‘瘦水’，恐怕是那场浩劫落的后遗，以我的能力只能勉强将其镇压，但要绝后患，还得请司主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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