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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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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鬼主大败身陨淮水，司主镇压九渊，诸鬼永世不可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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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能解释记忆里那些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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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要见你说的那位司主，该怎么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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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一声嗤笑，“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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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慌忙解释给它听，“我已经能完全变成人形，能走得，也不会被别人发现我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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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低低笑了两声，这次没有要嘲笑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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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北冥往南走，十里外若能听见流水鸣涧涧，那便是到了淮水，顺着淮水向东走到尽头处是北海，北海上仙人居所，岁天域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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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上无风，一阵小浪打过来，拍在岸上一群小银鱼，被人当了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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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云雁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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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云雁挑拣几条囫囵吞下，砸着嘴提醒少女，“去的话要尽早，现在已经暮秋了，一定要风雪来前出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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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一眼望去千山负雪，云雁伸长脖子从自己最柔软腹部衔下一支白羽，变成件雪白绣祥云纹的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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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规矩繁多，你这小白绫鱼路上得多学着点。”它扑腾着翅膀跟她道别。“时辰耽搁太久我也该走了，等来年开春我从鄱阳回来，我会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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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云雁愈飞愈高，愈飞愈远。凝成长空上的一粒黑点如米粟，天池又恢复往常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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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里鱼尾渐渐变作双腿，浅滩边，在水的浮力下学起走路不算难事。她伸手将岸上衣裳拾起穿上，赤着脚走在雪地里，面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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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之南，淮水之北的褚源，妖王被自己太迟知道真相而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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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嬴鲛所言，亶渊器能护褚源周全，只要妖族一日不出褚源，即便外界天塌地陷也影响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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