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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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衙吏低咳清嗓子,继而道:“也罢,先不与你追究。你要说什么事我可以代你传给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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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强撑着一口气,“不行,我要亲口与江守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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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这厮太得寸进尺。今日你不拿出县衙文书,休想踏入府衙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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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胸口处剧痛,和尚别无他法离开府衙,慌忙行至偏僻处,一手撑着斑驳旧墙,呕出一口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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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自己法术尽失,身体甚至还不如一般凡人。如若再见不到江守君,恐怕自己这么多年做的事终成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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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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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如炸开锅似的迅速传遍楚州,各路传言争相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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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秦家显贵,但秦驹疯魔之事能激起这般巨浪的缘由,是因为近日秦府出事太惨烈、太蹊跷、太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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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他如今样貌的人几乎都被骇得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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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青筋暴起,脖颈处更是浮肿起来,经络青得发黑像是被刻上去,还有淤血外溢。瞳孔泛白和眼白几乎融为一体,腿骨手肘关节处像被外力拧翻了一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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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的时候力道极大,被家里人逼不得已用铁链捆起来,嘴中塞了团布,以防止他伤人或自残咬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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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清醒时嘴里念着他爹的名字,不停地向他爹求饶忏悔。大约真是秦老先生看不惯他这般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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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守君知道这件事时已经快日暮,张齐正把此事讲得天花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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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是没瞧着,秦家主那模样可怖的哟……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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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齐拧巴着脸绘声绘色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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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这么真,你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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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张齐挠挠头继而道,“我这不也是听人说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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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守君心想这或许会和那亡婴有关,摇头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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