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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了不少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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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岚和沈灵之间已经彻底闹掰了，沈灵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杨子岚朝着她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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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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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安就静静地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然后低着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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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丁扬给八班布置了一张全是选择题的试卷，程颂安十几分钟做完，写好名字和班级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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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打响之前，沈灵下来收作业，程颂安做着一套难度五颗星的数学试卷，沈灵走到她面前，用手敲了敲她的桌子，语气不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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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安头也不抬：“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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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响了，程颂安第一个离开教室，她没有提前回去，反而拿出手机给纪奚发了条语音，问纪奚吃不吃肠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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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把厨房搞得乌烟瘴气的，硬是做不出来一顿像样的食物，她点开程颂安发过来的消息，直接拨了个语音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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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啊，阿姨今天带你出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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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觉得厨房不能要了，她好不容易收拾干净，觉得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厨房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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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吃，去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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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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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嘴馋了，在家里每天都是程颂安给她做饭，纪奚只是好好享受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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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让程颂安干活，也不能一直这样压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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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不是奴隶主，程颂安也不是被人贩子拐过来的智障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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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程颂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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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学校门口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开车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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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挂断了电话，程颂安坐在学校附近小公园的长椅上玩着消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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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阴影投下来，覆盖在程颂安的手机上，她一抬头，对上了李慧兰那双发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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