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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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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又问了几句别的：“可是我看你好像还有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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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雁一听见“女儿”两个字，心虚地看了一眼供桌上的遗照，把头埋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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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面色依旧正常，她问：“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她之前也在苏城上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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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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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雁低着头，抹着眼角的泪花：“我女儿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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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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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念念的户口还没来得及销户，纪奚提醒了一句让她早点回苏城公安局销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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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了一下你们的户口，你和你先生祖祖辈辈都是苏城人，为什么要把文小远的学校转到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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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见钱雁不敢回答的模样，一看就是心里有鬼，她笑着说：“你不用担心，我们只是例行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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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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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雁根本不知道自己搬个家还能招惹上警察，她抬头看了纪奚一眼，然后迅速低头，两只手在围裙上都快擦出火花来了，明显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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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也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能演戏演成这个样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奥斯卡都要亲自给她颁个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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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城这里教学质量挺好的，我想给我家孩子换个环境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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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钱雁的鬼话，纪奚面无表情开口：“是吗，你儿子之前在哪个学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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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雁不敢骗警察，只好说了个职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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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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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忍不住笑了：“那你儿子现在在哪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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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雁继续支支吾吾说不上来，纪奚利用警察的身份“恐吓”说：“请你配合我的工作，我是人民警察，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要记录在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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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湾听着纪奚满口鬼话，忍不住在钱雁看不见的地方朝着她比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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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什么都问不出来，钱雁快被逼哭了，纪奚从沙发上站起来：“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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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是谁，今天来这里也只不过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顺便看一看文念念的父母究竟是什么样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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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达成，她如果问的问题太多了，估计会露馅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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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雁送她和黎湾出门后，纪奚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一想到桌子上的文念念的遗照，心里就仿佛塞了块大石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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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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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回到苏城已经是第三天了, 黎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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