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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岁，今年才初二，谈个恋爱非得寻死觅活的的，她家里人都不同意，说孩子那么小早恋影响学习，结果这小姑娘非要捍卫她爱情的权利，大年三十那天夜里跟她小对象跑了，她父母找了一两天才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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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么叛逆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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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惊讶地望着黎湾：“上初二也该懂事了吧，那后来呢，你外甥女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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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湾叹了一口气：“后来啊，她想喝农药自杀，但是农药过期了，没死成，救了回来，落了一身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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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觉得很惋惜：“唉，可怜了花季少女，才十四五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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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只手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凉水：“要是程颂安肯为了一个男的寻死觅活和我对着干，我就把她关在地下室，打断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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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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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湾默默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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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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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这次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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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甥女喜欢的不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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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为了注意外在形象，纪奚的嘴已经张成大大的“O”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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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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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黎湾看了纪奚一眼，在确认对方的眼神中没有流露出想象中的厌恶时，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她喜欢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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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孩子在一起也挺好的，香香的，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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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湾听了纪奚的话有些惊讶：“你不讨厌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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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奚摇头：“任何人都有选择爱什么人的权利，我从来没觉得女孩喜欢女孩会让人觉得讨厌，我猜你外甥女的父母肯定做了更极端的事情，她才会和家人决裂，喝农药自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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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会把同性恋当作异类来看待，纪奚见过很多这样的家庭，也知道他们大多都是怎样来“治疗”这种“疾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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