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徐至撇嘴,“那你先吃着,回市区了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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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伯宽将手机揣回了兜里,而后拿起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他身边的人已经提前离开了,但对面那位还在,在这坐了这么久,除了喝水,什么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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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到你会答应,梁安还关在看守所里,再过不久就得上庭了,你和你妹妹本来是可以好好生活的,你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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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虽落网,可他不过是又一个冯向军罢了,平伯宽想起那天的审讯来,梁安在审讯室里坐着,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忏悔,反而有些诡异的平静,像是置生死度外,也像是丧失了某种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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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周建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他又觉得平伯宽现在问这种问题显得很是白痴,他盯了平伯宽有一会,“徐至会安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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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伯宽慢下来,看向他,“放心,我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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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周建明应完起身,离开了这家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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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平伯宽没有回徐至电话,徐至打过去,那头也是占线,他回了律所,将雷钊的案子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到晚上才确定接下来调查的重点方向,等关了电脑,从律所大楼下来,周建明靠在他车边,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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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跟踪的本事,不当警察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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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明灭了烟屁股,朝他伸手,“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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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掏出来,又握在了掌心里,“你,没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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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喊就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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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鼓起一边腮帮子,将钥匙放进了他手里,转身上了副驾驶,车子从律所楼下开出去,在车流中穿梭了快一刻钟,徐至才发觉这不是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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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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