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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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连头也没敢点，只是当时替张定全调查时，他去过刘欣彤学校的，当时学校里的人都说没什么异样，他才放弃了这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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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起那个短发女孩，总是在梦里和现实交替出现，抱着一个红蓝相间的圆柱体物品，就那么安静的，渴望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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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是徐至某种好奇心的唆使，他收起照片和录音笔跟戚景熠说，“礼拜一再陪我去一趟刘欣彤学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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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景熠点头，没问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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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陪戚景熠回律所整理案卷，晚点才回了家，徐至洗漱完，重新拿出那个文件袋，将照片放在茶几上，一字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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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找我做什么呢？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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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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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声响过后，周建明闪了进来，玄关的灯亮着，客厅里只有一束地灯，徐至坐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地毯上，这样朝门口望去，周建明显得有些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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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知道我密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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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明走过来，轻车熟路的去冰柜里拿了瓶冰水，再出来时徐至已经把照片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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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还要说什么，周建明坐到他身后将人拉起来抱在了腿上，徐至本打算挣扎一下，可腰上的手箍的很紧，他很快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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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徐至就这么坐在他腿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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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明默了一阵，“十二岁之前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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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想起蒲云社来，你阿爷怎么样，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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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周建明说，“埋在那树海棠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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