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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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啐了口唾沫在他身上，之后从几个人中间穿过，离开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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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昊稍作停留，之后什么也没说的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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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派出所出来，戚景熠的车汇入车流，徐至好久才问，“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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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八号晚上去找过张昊，说是要把房子卖了还钱给他，问他有没有相熟的人可以把房子委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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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景熠像是在回忆细节，不紧不慢的解释，“他本来是打算要跑的，现金，行李，护照，他女朋友都准备好了，房子一委托出去他就出国，”顿了顿，他说，“张昊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直到今天，什么都没拿走，人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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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都十三号了。”徐至呢喃，八号……八号那天，他跟周建明做爱了，周建明说了周末会过来，那就是今天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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